五六十年代,住在中南海的中央首长里,要数朱德老总家的人口最多,也最热闹。朱德和夫人康克清的亲生儿女只有两个什么是杠杆证券,除了长子朱琦、次女朱敏和他们的孩子,其他孩子都是朱德的侄子或者侄孙辈。
当年朱德上学是亲兄弟合力供养的,他多次对人说,没有在家吃苦的兄弟,就没有今天的我。他觉得亏欠兄弟太多,全国解放后,把兄弟姐妹的孩子都接到了北京生活,侄子加上侄孙辈,总共十几个孩子,一切开销都由朱德承担。
中南海的住房很紧张,朱德家的床铺住不下这么多人。一到周末,十个半大不大的孩子从学校回来,就在客厅的地毯上打地铺,孩子们都在家的时候,吃饭要摆三张桌子。
朱德年轻时
按照朱德的职务级别,工资是比较高的,不过1955年授衔时,朱德推辞掉了元帅军衔的工资。他一生俭朴,从不乱花一分钱,爱惜每一件物品,并要求子女们也这样。尽管如此,养活这么一大家子,生活费,学费、交通费什么的,还有孩子们周末回来的伙食费,一个月下来,朱德的工资便所剩无几。
从1959年开始的三年困难时期,包括毛主席在内的国家领导人都和全国人民同甘共苦,餐桌上不见荤腥,粮油也是定量供应。当时毛主席报的是每月26斤粮,朱老总家人口多,也报了26斤,只好让孩子们多住校,在学校吃饭。后来有关部门要给中央首长提高一点粮油供应,朱老总他们都拒绝了。
那两三年,朱德家因为人多,伙食质量就比较差。过节的时候孩子们回来,偶尔看到菜里有一点荤腥,为了抢一点菜汤拌饭吃,还会在饭桌上打起来,免不了被朱德和康克清训斥一顿。
一次,朱德的秘书汇报,上个季度的粮食吃超了50多斤。当时粮食紧缺,不够吃了连议价粮都没地方买,工作人员提议,给某个机关单位打个招呼,把粮食“亏空”补上算了。朱德坚决不同意,说我们自己想办法。
按照朱德的要求,厨师把蔬菜和少量粮食和在一起做成“菜糊糊”,再买点便宜的红薯,用菜糊糊和红薯充当主粮,硬是一斤一斤地补回了亏空的50斤粮食。朱德还亲自带着厨师到外头摘野菜,但孩子们吃不惯野菜的苦涩,朱德就带头吃,告诉他们吃野菜的好处,慢慢地孩子就习惯了,几天不见野菜还嚷嚷着要吃。
在这样的家庭长大,孩子们个个都很懂事。
朱德唯一的儿子朱琦是1916年出生的,小时候朱德在外奔波闹革命,父子俩分别了很多年。1937年国共合作时,朱德听说儿子被国民党抓了壮丁,在昆明的国民党部队里。后来是周恩来亲自派人找到朱琦,把他送到延安,和父亲团聚了。
朱琦
当时朱琦已经20出头,样貌大变。据说他被带到朱德身边时,朱德记得儿子的右耳朵后面有一条“拴马线”,扳过朱琦的头一看,激动地连声说:“没错,是我的儿子,是我的儿子!”
朱琦到延安后先是在党校学习,入了党,后来因为身体有伤病,被分到晋绥根据地的抗大七分校工作。他在学校认识了来自河北保定的女干部赵力平,彼此产生了好感。首长们知道了,想撮合他俩。
随后赵力平听说朱琦的父亲是德高望重的朱总司令,心里有顾虑了,不愿意去朱琦家里见他的父母。越是这样,康克清越是喜爱赵力平的品行,便请时任晋绥军区司令的贺龙和女将军李贞出面,帮忙做赵力平的工作。
1946年,朱琦和赵力平终于走到了一起,贺龙为他们主持了婚礼。他们来不及去延安,又随同邓颖超率领的工作团去了河北阜平。一年多后,朱琦才带着妻子来到西柏坡,见了父母。
朱德夫妇
在西柏坡小住一段时间,临别时,朱琦告诉父亲,组织上要派他去石家庄铁路局工作。朱德对子女要求很严,说道:“你一直在部队工作,不懂技术,不能当领导搞管理,要从头学起。”
朱琦谨记父亲的教诲,到了石家庄,推辞掉清闲的岗位,坚持上机车学习,先是做司炉工,一干就是三年,然后当上副司机,学会了开火车,后来成为一名火车司机,慢慢了解了铁路系统的工作。他的妻子赵力平经过考核,被分在银行工作。
新中国成立后,朱琦夫妇被调到天津,还在各自的系统工作。朱琦已经成为铁路局基层领导,可他不愿坐办公室,还是经常当司机驾驶机车。当时的机车是烧煤的,不论司机还是司炉工,身上总是脏兮兮的一层煤灰,朱琦早就习惯了,毫不在乎。
50年代中期,中央在北戴河设立了疗养区,一到夏季,中央首长们经常去北戴河工作和避暑,大都是乘坐专列。列车往返于北京和北戴河之间,经常在天津站换车头,朱琦驾驶的机车拉过很多次中央首长的专列,但乘车首长的身份是保密的,朱琦从来不知道拉的是谁。
1958年,朱琦开着火车从北戴河回到天津,正要下车稍事休息,有人告诉他,车上的中央首长要见他。朱琦不知道是哪位首长,来不及换衣服,就匆匆赶到会客室等着。他浑身上下都黑乎乎的,脸上也是一层煤灰,会客室的沙发座套都被他坐黑了。
片刻,会客室的门开了,进来的是朱德。朱琦这才知道今天拉的首长是自己的父亲,站起来高兴地说:“爸,怎么是你。”朱德看了看朱琦脏兮兮的样子和被他弄脏的沙发套,说道:“呵,没想到,今天坐上你开的车了!”
现场,丁真身着传统的藏族服饰,骑着装饰华丽的骏马,在队伍的最前方引领着巡游,那份纯真与质朴瞬间感染着现场的每一个人。康巴汉子们紧随其后,他们个个精神抖擞,身姿矫健,手中挥舞着五星红旗,展现出藏族儿女的豪情壮志。
父子俩交谈片刻,朱德就要回北京了,还是朱琦驾驶机车。朱德又来到机车室看了看,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,鼓励儿子说:“不错,你真学会了一门技术,这对你是有好处的。不懂技术就做不好管理嘛。”
朱琦在铁路系统工作了很多年什么是杠杆证券,由于劳累,患上了心脏病,1974年就去世了,朱德经历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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